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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时间:一位中国SaaS公司CEO对《财经》记者说,裁撤研发中心对甲骨文在中国的业务不会有太大影响。该SaaS公司的业务与甲骨文的某一类云服务有直接竞争关系。“甲骨文是全球化开发模式,很多项目都是由美国、印度、中国的研发人员共同开发,中国不做了,可以转给印度,而且甲骨文中国研发中心被分配的业务通常比较边缘,并非核心业务。”该SaaS公司CEO如此说道。
张自然向记者分析:“带量采购可以从两个维度来看,一个是过期原研药在主谓品种当中在中国份额是不是很大,占比很大才有替代空间。对国内过了一致性评价的企业来说,正好是抢占市场的时机,所以价格降低也并没有遗憾和为难之处,这也是为什么这一轮带量采购受影响最大的其实是外资药企。另一方面是中标价,美国从2007年到2017年节省了1.97万亿美元医疗基金支出,这个也是给美国仿制药替代,给各方看到希望,同时也是中国学习西方看到的一个经验。”
在谈到公开上市问题时,他希望上市制度尤其是IPO制度增强包容性,为成长性阶段亏损的企业开辟上市通道。虽然这类公司暂时亏损,但成长发展可期,并且属于重大战略新兴行业,关系到整个国家竞争力的提升。如果能够通过上市尤其是IPO渠道解决大飞机成长期的资金需求,不仅可以促进大飞机产业的健康快速发展,而且能够为各路资本提供一个分享蓬勃成长发展红利的机会。
对于上述状况,刘兴亮认为,入股模式基于两家巨头的实际运营模式,但从实质上,只要入股,就意味着“站队”,持股比例不是根本问题。“就算持股较少,但巨头生态也具有掌控力。”双刃剑对于独角兽们来说,接受巨头投资,也是把双刃剑。一方面,阿里、腾讯对年轻企业基本上没有传统风投和私人股本公司设置的时间限制,给予其充足的安全感。同时,两家巨头日益在多个行业和地域展开竞争,这意味着,年轻企业日趋陷入非此即彼的阵营,由此带来,他们将在两大竞争对手的角力中沦为棋子的可能性。此外,拒绝某一家科技巨头的资金可能是代价高昂的,或意味着被封杀。
吴敬琏认为,目前经济中出现的问题,主要是因为改革没有完全到位,经济发展方式的转型也没有到位。目前经济运行依靠大量投资去拉动经济增长,但大量投资又容易造成杠杆率过高。在这种情况之下,宏观经济政策就处于两难境地。要降杠杆增长率就下去了,要保持一定的增长率杠杆就上去了,系统性风险就会增大。那么有没有出路呢?吴敬琏认为,办法的关键是要提高效率,但是效率能不能提高,归根到底是要靠改革。
马克龙去年上台以来一直推动建立欧洲联军,去年欧盟出资数十亿欧元成立欧洲防务基金,以发展自身军事实力,提高欧洲的战略独立性。法国也已带头成立一支欧洲9国联合部队,主要特色是能快速进行联合军事任务、从战区撤退或救灾。 6日,他再次呼吁打造“欧洲军队”,应减少自身防卫对美国的依赖。